什么。

从读出之之说的是马库斯的那一刻开始，辰溪的脑中就只剩那个可爱的社恐小海鸥的模样。

惊喜之余，辰溪另一只手也搭了上来，握着张之之还没来得及抽走的手。

“所以我们什么时候去？她还不知道我是基金会的司辰，这次要和她一起出任务吧？”

两个眼睛亮亮的，辰溪的脑中已经是如何逮住这只小海鸥，然后抱在怀里狠狠搓着她小脑袋的画面了。

看着突然激动起来的辰溪，张之之虽然感觉到有哪里不对劲，但又不知道具体在哪。所以只是把手抽了出来，扶了扶从鼻梁上有些滑落的眼镜。

“我也是刚刚接到通知，我想她们应该是不知情的。”

“那太好了，那还等什么，我们快走吧！”

这副模样的辰溪让张之之隐隐有些不安，但也说不上来哪里奇怪，就在她准备细想的时候，辰溪又补上了一句：

“对了，到时候进了房间里面，我就扮成你的助手，只跟在你身后，保证乖乖地什么都不做，也不会说话！”

像个孩子一样，辰溪绕到张之之面前举起四根手指发四。

许是很久没被纯真的孩子气包围过，一路上之之并没有嫌叽叽喳喳的辰溪吵闹，反而会微笑地回答着一些听起来有些天马行空的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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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这种氛围也一直持续到两人来到霍夫曼和马库斯在的房间，同时也是张之之自己的办公室。

一进门，z女士就与率先迎上来的霍夫曼交谈着，而辰溪也信守承诺，进门后就一直乖乖站在一旁，只是悄悄观察着某个还不知道自己被盯上的可爱小海鸥。

……

“我是马库斯。”

透过z女士和霍夫曼两人之间的缝隙，可以看见咱们的小海鸥正低着头。头上的画家帽投下恰到好处的阴影，让人看不清她的眉眼。

“这是我成为基金会正式职员的第一天，希望……这不会成为最后一天。”

一抬头，我们便看清楚了。抿嘴皱眉的小海鸥顺着脸颊流着一滴汗。

双手不安的交叠在胸前，拇指更是紧紧压在一起，表示着内心的紧张。

“距离我上次做自我介绍，已经过去了645天。”

“而这次我要见的是——”

将视线从自己不安交叠的双手向上移动，看向那个刻着大大“Z”字的铭牌。

“基金会委员会的成员，也是司辰的直属上司。”

“问候时的发言要谨慎、得体，不用紧张，和平时一样就好。”

进门之前，霍夫曼女士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袖，一边这样叮嘱过我。

“好的，霍夫曼女士。”

也是下意识的，我用围巾遮住了自己的脸，导致说话的声音都有点瓮声瓮气的。

可是霍夫曼女士只是看了一眼，淡淡地说了一句：

“首先，要把脸露出来。”

现在两人还在谈着什么，z女士手中拿着一个好像很重要的文件，我还有时间，深呼吸，你可以的马库斯！

“怎样才算‘得体’呢？”

“说出自己的名字和编码？”

“嗯……”

我试着闭上眼努力回忆，可还是没有……

“那么长的编码不会有人能全部背下来吧？”

“深呼吸，马库斯。看看周围，或许有什么线索。”

“嗯？这是，z女士的杯子吗？”

不同于基金会常见的制式玻璃杯，这个材质，搪瓷？

“这个工艺，似乎来自东方。在岛上我偶然读到过一本有关东方问候语的杂志！”

小海鸥的表情舒展开了，紧皱的眉头也放了下来，看起来是为自己想到的这个绝妙主意感到稍许的安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