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只有那个寸头,又喝了一口酒,深深吐了口气道:“吗的,等哪天晚上她出来,老子非把她办了不可!听说还是个黄花大姑娘呢,能搞一次,死也值!” “真的死也值吗?” 寸头手里的酒瓶忽然被一只手给拽走,他下意识回头,随即脸色一变:“陆凡?!”